“南乔已经走了。”白卿立足在她身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她没来找你告别吗?”
“看来息国国破以后,温女人逃了出来。”
“以温云岫的脾气,她呆在息国皇宫当中,与宫殿一同被焚毁的能够性更大一些。”柳初年依着本身对温云岫的体味,感觉她如何都不想是会主动出逃的人,“我想,大抵是昨日那位摇光女人的原因吧。”
几年前,数国结合出兵远征息国,打着除邪卫道的名义,但明眼人都晓得他们不过是为了那长生不老药罢了。
柳初年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南乔?”柳初年侧头将那艳红色的累丝耳坠戴上,微微挑了挑眉,“她竟然去送了白卿,这可真是希奇了。”
相传息国之人惯会妖术,又有成仙之道、长生之方。
她因为偏疼本身的小女儿,硬生生将劳苦功高的元熙帝姬架空出去。现在柳初年放弃统统权力分开朝局,她竟然还因为猜忌这么乱来,真的不知她将本身的母国放在那边。
白卿晓得怀袖剑,八荒当中唯有当年的息国能造出此剑――此剑刃如秋霜,可斩金截玉,藏于袖中又可不露涓滴陈迹。
天不大好,有些阴沉沉的,零散飘着细雨。
待到侍女拜别以后,柳初年把玩动手中的檀香木梳,抬眼问齐竹:“你们现在还在汇集各国的谍报吗?”
“罢了。”柳初年顺手将梳子扔在了桌上,淡淡地叮咛他,“抽出一些人去庇护白卿,剩下的人该干甚么便持续吧。”
白卿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在她又想说甚么的时候,抢先开口问道:“昨日那位温女人是甚么人?如何我竟然不熟谙?
又过了几天,便是白卿分开的日子了。
“你不熟谙有甚么希奇的?”柳初年悠然坐下,手臂搭在扶栏上撑着头,“她是息国人。”
直到齐竹返来禀报,说白卿的马车已经分开了南梁,她才有些淡然地起床让侍女帮她梳洗。
柳初年公然如当时所说,并未出城送她,而是一变态态地起晚了。
白卿倚在亭柱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那侍女身子的确有些不大舒畅,没想到柳初年不但看出来了,还如此温和地给她放了假,当即便高欢畅兴地谢恩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