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当初派人送信去晋国时,信上说,南乔恶劣不堪,故而想求当年元熙帝姬的徒弟来管束一二。面前这女子过分年青,实在不成能是元熙帝姬的徒弟。
方才一向跪在地上的静槐一声不响地站起家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
想想方才在马车之上,她还傻乎乎地握着人家的手念叨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她就感觉还不如醉死在绿猗阁算了。
梁帝高低打量着面前这位白衣女子,她面貌极美,看不出年纪,但却有几分幼年风骚的意义,故而扮作男人也并不让人感觉有何不对。
待到梳洗过后,静槐带着侍女呈上了很多衣裳,是各式百般的男装女装。
柳初年侧头看了一眼南乔,笑的如同东风拂面:“南乔帝姬尚且年幼,不免有些孩子心性,鄙人自当好好教诲帝姬。”
“南乔帝姬感觉不平气?感觉我也是那种听信传言的陈腐的女先生?”柳初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惜道,“可帝姬你不也是这类人吗?”
但在看到中间咬牙切齿的南乔时,他方才的肝火又起来了,狠狠地瞪了南乔一眼,转向柳初年勉强笑道:“南乔恶劣,夙来不平管束,你教诲她时无需顾忌她的帝姬身份。”
说完,他便起家带着一众宫女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