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常常想到廖九娘她都会有些好笑,但她还是不成制止地揣摩着廖九娘为何而来。如她所说,最后之时她的确有思疑过廖九娘乃是‘易水寒’中的人,是奉烟景之名来摸索她,顺道看看能不能将凤钺救出的。可廖九娘的表示实在是太差了,若易水寒中尽是她如许的人,又如何会成为令她顾忌的构造?
“的确,我不晓得你现在究竟为何而来,但是迟早会晓得的。以是不管你想做甚么,还请尽快吧。”柳初年连看都懒得再看廖九娘一眼,“最后我还思疑你是不是烟景派来的人,现在想想,若易水寒中都是你如许的人,那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你来时便该想好了究竟如何待我,如果想装密切呢,就不要用那种让人恶心的眼神看我,如果想装高不成攀的神女呢,就别在旁人爱答不睬的时候凑上来,平白拉低身价。你本身回顾看看你自来了南梁以后的所作所为,不感觉好笑吗?”
柳初年已是好久未曾琢玉,便先拿着一些浅显的玉料练手。初上手时另有些生涩,但比及适应了一段时候便垂垂地好起来,琢玉之时偶尔也会分神想一些旁的事情。
“这在贡品当中也算是上等的东西了,看来南乔帝姬对您这位徒弟可真是不错啊。”廖九娘仿佛完整没发觉出柳初年的疏冷,自顾自地走到柳初年身边开口问道,“女人是想选甚么玉料,我倒可觉得你参考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