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年略微皱了皱眉,不再说话。实在南乔说的这些事理她也不是不懂,只是常常想到南乔有能够丧命于此,她就忍不住担忧、后怕。
“你是我独一的门徒,我若连本身的门徒都护不住,那可真是有够丢脸的。”柳初年冷着脸,任由南乔悄悄揉搓着她的手,“你不晓得的事情还多着呢,等陇右之事过了,我必然与你详细算账。”
“你扯谎。”
不知何时,南乔已经与她普通高了,她看向南乔之时再也不能俯视了,也就少了那种居高临下的严肃,现在被南乔以这类压抑性的姿式逼迫在此处,竟然生出一种压迫感。
“你要造反不成?”柳初年平视着南乔近在天涯的眼睛,略微冷了脸。
她咬了咬唇,有些气急:“你何必非要问个明白,又有甚么用处!”
柳初年有些难以置信,微微瞪大了眼睛,她的确没想到南乔竟然会只凭着这一声咳嗽就认出她来。
柳初年猝不及防地遭此偷袭,已经放松的神经竟然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南乔抵在了那边。
南乔听着她的话音不像是起火,终究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她回身叮咛了部属几句,又命人将她的马匹带归去,本身利落地上了马车。
南乔看着她微蹙的眉,心中将她这话翻来覆去思虑了很多遍,才终究窥见了点她的真意。但因着车上另有旁人,并不便多说,故而只能将心中那点打动压了下去,筹办归去以后安设下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