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让你担忧了。”南乔抬手覆上她放在膝上的手,只感觉她手冰冷入骨,“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
“我又不是那昏君……”
南乔此次前来并未直接前去陇右郡守府邸,而是先怕人前去驻扎陇右不远处的北大营借兵,本身则带领其别人留在这桃源县等待。桃源县令是她这一系的人,还算信得过,她也算开端体味了陇右的局势。
柳初年心中那点隐蔽的设法被她戳破,突然间竟然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她方才虽劝着南乔秉公措置,默许了南乔对那群哀鸿的宽大,但她心中却还是不成按捺地生出些近乎偏执的可骇设法。她晓得本身如许的心机是不对的,乃至她本身都没法将它宣之于口,可她就是忍不住。
柳初年见她必然要寻根问底,干脆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机,非常直白地答道:“对,我就是想要她们死。奉告你又如何样,你会去做吗,为了我的小性子去杀了你南梁的子民?”
南乔看着她微蹙的眉,心中将她这话翻来覆去思虑了很多遍,才终究窥见了点她的真意。但因着车上另有旁人,并不便多说,故而只能将心中那点打动压了下去,筹办归去以后安设下来再谈。
过了半晌,南乔终究感到她的手垂垂变得暖了起来,但却不舍得放开,因而只假装没有发觉,转而问到:“方才那群哀鸿没有伤到你吧?如果她们敢伤你,我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