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倒是安闲得很,在家喝酒赏梅。
雁瑜看了她这模样就忧愁,但又想着南乔就算再如何样都不会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
大略看出来言黎也有些倦了,南乔便起家告别。
南乔皱了皱眉,有些厌倦地点了点头:“我晓得。”
南乔一看到那红梅便感觉刺目,硬生生逼着言黎陪她回了厅堂。
她想了半晌,决定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年节已过,京中之事也已经将近落定,那我便带兵回北境了,免得北境再出甚么乱子。”
南乔收敛了心神,将推远的奏折挪了返来,昂首看着雁瑜:“无碍,只不过要静养一些光阴罢了。”
“元熙呢?”雁瑜像是偶尔想起提了一句,而后便看到南乔微微变了神采,“你们又如何了?”
幸亏事情固然繁复,但却没甚么太大的费事,她摒挡了仁佳长公主的朋党,而后安抚了八荒使臣,又忙着遴选继任的官员,每日忙个不断。可她心中晓得,本身若想抽时候去绿猗阁看看也不算甚么难事,但她就那么拖着,直惠邻近年关。
自陇右之过后,南乔就仿佛尝到了长处,感觉对待柳初年就得步步紧逼才行。可柳初年是甚么人,她能够一时让步,但却不成能一向让步,逼得太紧了就不免会物极必反。
南乔在宫中呆得有些闷,干脆一鼓气将摆布事件都措置安妥,带着人去了言黎府上。
南乔懒怠地抬起眼,像是在思虑言黎说的甚么,半晌火线才答道:“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