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定定地看着白卿,缓缓地开口道:“或许我有些事情的确做得不对,但你不该该通盘否定掉我对她的豪情。或许这豪情有些无私、局促,但我的确是将本身的心都给了她的。”
“苛求”两个字如同最锋利的怀袖剑,狠狠地刺在了南乔心中,让她看清了统统。
白卿嘴角一扯,有些讽刺地笑了笑:“怪不得世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帝姬可真是与先前大分歧了。”
白卿的眼神愈发有些冷,她扬眉看着南乔,一字一顿地说道:“元熙就是柳初年。”
可白卿分歧,白卿是见证了柳初年的畴昔的人,她对柳初年的体味超越任何人。以是当她一句句地诘责出来以后,南乔终究完整明白了本身错在那边。
“元熙掌权数年,任人以德谦虚纳谏,对四境之民都算得上非常刻薄。固然,她在凤钺的逼迫下做过一些难以放到台面上的事情,可她却竭尽尽力在晋帝的施压之下想尽体例庇护百姓。”白卿想想那些年的各种事情,现在都感觉艰巨非常,“她或许本身不说这些,但你如何能真的觉得她是那样坏的人呢?”
白卿盯着她看了半晌,终究松了口:“我承认,我在这一点上的确有些过火了。若说这一点我尚且能了解的话,你能不能奉告我,你是不是真感觉初年的前半生都是被凤钺操纵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