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嗯?”
温镜眉尖一动,柳初年有些震惊地看着南乔。
“之前我顾忌了太多,以是有句话一向未曾说。”柳初年看了看天涯出现的白,将目光定在了南乔脸上。
温镜想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该当另有旁的事情要做吧,去吧。”
柳初年见不得温镜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先前我所做的皆是心甘甘心, 现下所做的也是顺从本心。”
温镜将本身所晓得的龌蹉事和盘托出,到终究已经脱了力,觉着本身仿佛走过了阎罗殿,受了满天神佛的责问。
“他挑出资质上好的孩童,对她们停止潜移默化的教诲,再辅以丹青碧的指导,硬生生地将那些孩子养成了冷血无情的杀器。”温镜顿了顿,“丹青碧便是当年秦岭的那味药材,凤钺为它起了这么个名字。肯将碧血写丹青,真是讽刺啊……当然,偶然候失手用过了量,也会培养出疯子一样的人,凤钺就会将她们抹去。”
“那我就先谢过师父了。”柳初年晓得温镜这是默许了本身的挑选, 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此次两军对垒,秦敛势在必得,烟景也毫不会等闲罢休。我不求您帮我探听甚么动静,只想让您能够看着烟景,不要让她毫无顾忌不顾结果地做一些事情。与此同时,我也会劝着秦敛,将此次战役的伤亡降到最低。”
她这话说的混乱不堪,南乔与柳初年皆是一头雾水。温镜苦笑着承认了南乔的话:“二十四年前,一场大火烧掉了秦岭统统药材,那一味药再也不存于世。二十四年前,先帝传位于陛下,立凤钺为凤君。当初阿谁交战八方威风赫赫的大将军卸下战袍委身深宫,回程之时路过秦岭,听闻了那一味药材,叮咛部属摘下数株药材,而后将剩下的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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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我虽没参与,但也是知情之人。现下这般局势,也有我造下的孽障。”温镜自嘲地笑了笑,“我之前老是觉着本身应当搏命拼活不吝代价地护着晋国,这些事情也应当死死地烂在我的肚子里。可现在国将不国,你成了这模样,连茜也已经送了命,我另有甚么看不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