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
老夫人断断续续的说,金嬷嬷倒是吓的跪在地上。这件事她当初虽有猜想,但却并不知真相。便是猜想,也觉得是老夫人放纵了当初的几个通房丫环,不然她们也不会前前后后的没了,只留得一个程姨娘在。现在以老夫人如此深重的惭愧看来,怕是她一手主导,那几个通房也应是发觉些蛛丝马迹才被灭口 的。
思虑过分还好说,受了惊吓,好好的怎会吃惊?莫不是庸医胡言乱语吧?
老夫人还在断断续续的说,金嬷嬷却不敢听,忙打断她:“老夫人,以奴婢看,国公爷能够并不晓得真相。”
“你说的也对……”
穆青衣没有吭声,她便轻手重脚给她盖上。又过了一会儿,她正想找点甚么话同穆青衣说,却闻声她均匀而悠长的声音。探头一看,见她已然睡去。她瞧了瞧穆青衣的神采,面如金纸,唇色惨白,虽一日日尽在睡,眼下却生出一圈厚厚的青黑。
“爷上辈子欠你啊!你丫就是个索债的!”小白恨恨骂了句,它深知穆青衣身材根柢亏损的多短长,别说那日落水落下的风寒尚未完整除尽,便是个好的,也不敢让她这般淋雨。如许,不就去了半条命么?小白急的挠下一把白毛,疼的它哇哇叫。也幸亏着一疼,它才想起寻她的几个丫环,忙跑去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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