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老夫人气的瞪眼,却也没何如,缓了半晌赶走了定国公,又令人唤夏仪征出去,狠狠数落了一番。
“是啊,那小子现在晓得我家青衣的好了,上赶着贴呢。”
“女人,奴婢若说了您千万不要活力,也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那些人,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您千万……”
“也不全错,若不是你喝酒,衣姐儿也不会,不然也不能死里逃生。”老夫人神采温和了很多,待昂首瞥见定国公舒缓的神采,语气蓦地一厉,“但今后倘若给我晓得你喝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也、也不是伶仃,有人跟着……”
“不是七皇子,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口谕……”海棠觑着穆青衣的神采,轻声道,“宫里的公公带来皇后娘娘口谕,说您既然受了惊,苑子又被烧了,不如搬去庄子静养好些……”
“女人……”
“……是。”海棠欲言又止。
“穆子铭你个蠢货,竟然让夏仪征阿谁混小子去你闺女苑子里,你当的甚么爹啊你!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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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穆青衣喝了粥,吃了点心,又捏着鼻子喝了药,漱了口躺下,海棠仍旧杵在她跟前。
“另有事?”她看了眼沙漏,昔日这会子都睡下有小半个时候了,可海棠还在她跟前闲逛,明显有事。
“是是,儿子必然乖乖听话……”定国公擦了把汗,包管道。可内心头还是有些对劲。走水之事乃小人设想,防不堪防,可他恰幸亏那晚同长女喝酒,而那酒偏能解熏香中的迷香。虽说也是那只肥猫抓咬长女才惊醒,从而爬窗逃脱,可不也是他种下的善因?可见这酒也不满是坏处。
她的神采过分较着,痴钝的海棠都看出她的镇静,忙搂住她安抚:“女人不怕,不管女人去那里奴婢都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