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都让送了,这没点原委能这般?慕青腹诽着领方程去见定国公。
“快半个时候了!”慕青说完又加了把火,“想必是有紧急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便担搁了。国公爷您也不必介怀,大蜜斯最是知书达理不过的,必是晓得分寸,不会乱来。”
纸包不住火,且愈到背面烧的愈旺,以是瞒是不能瞒的,可如何说也有讲究。他归去的时候步子放的极慢,一起上都在想如何跟定国公说。
同慕青普通,等着见“府里的小厮”的定国公瞥见来人是方程,也怔愣了半晌,还是慕青假咳才唤返来的。
定国公没见方程,又听人还没走,心头也不安,便遣慕青探听。
“国公爷莫非不知?”方程非常惊奇,他目光在定国公脸上扫了一圈,眼眸中尽是粉饰不住的吃惊。
再厥后请人,他深知大蜜斯不好惹,吝啬又记仇,也打好主张让旁人去的。谁知跟着出来的侍卫竟都成了精,一听大蜜斯,一个个都推委不去!侍卫便罢了,人本就不是干这跑腿的事,可这庄子上的婆子竟都不肯!这真是人不利了喝水都要噎着!
“方徒弟,您是祺哥的蹴鞠徒弟,怎……”怎冒充小厮?!真是岂有此理!定国公神采阴沉下来,欲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