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你超出了夫人捅到老夫人处，这实在不该该。你别忘了，现在当家的是赵氏，你若真要惩罚阿谁丫环，只需交给她便是，何必避开她惹她不快？你要记着，不管何时何种景象，千万不要惹怒手握实权的人。”
“方才老夫人气盛，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您多欣喜欣喜二蜜斯，老夫人是她祖母，如何会虐待她？”
穆青灵脸上的火辣辣的红已经褪去，留下一道清楚的、鲜红的手掌印。她坐在榻上，脑筋里回荡着的满是老夫人的声音，那声音一遍一遍、不知劳累的奉告她：她已经不是嫡女了；她被禁足了；金嬷嬷要来教她端方了。
“程姨娘，一旬后柳家办吟诗会，都城里头有点名誉的大师蜜斯、少爷都会插手。老夫人的意义是，二蜜斯也是该议亲的人了，恰是该多露脸才是。”金嬷嬷面带笑意，说完又道，“外头那些子人，许是晓得我们府上三位女人待字闺中，竟一家家递名帖的递名帖，登门的登门，夫人处的门槛都被踏破来了，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家有女百家求啊。”
跟做梦普通。
“灵姐儿？”程姨娘掀帘子出去就瞥见失魂落魄的穆青灵，一阵肉痛。
程姨娘拍了拍她的背，温声道：“这是一个局啊……”从穆青灵说听到百合与梨苑丫环说话那一段，她就晓得这是一个局，“你想想，百合推了那位，那位几乎丧命，这梁子节结的如此大，怎另有合作的能够？这是诽谤计啊……”
“姨娘，金嬷嬷来了。”丫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她一返来就瘫坐在软榻上，灵魂被抽离普通一言不发。丫环百雀看了一会儿，不敢喊她，急得团团转，俄然一溜烟儿跑去正屋找程姨娘。
穆青灵这才想起来，自那件过后，百合几次鼓励她对于穆青衣。并且不止那次，连过后报歉百合对那贱人也是又惧又怕又恨的，而那贱人，一看就不是甚么宽弘大量的主儿，不成能谅解百合……如此说来，那贱人和百合之间存在着没法调和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