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抱我的人不是你……
是牙印。
方程紧抿着唇,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不容分辩的扳过穆青衣,逼迫穆青衣盯着他。
穆青衣话说到一半,方程比眼神更和顺缠绵的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唇,背面的话便堵在喉咙里,如何也说不出来。
穆青衣往里缩,人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你走吧,别再理我了,我已经……归正从今今后我与你再无干系,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瞥见你……”
穆青衣一脸“我甚么都没说你真的听错了”的神采,脖颈子伸的比天鹤还要长。方程又气又无法,瞧见她的拧样,终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衣衣!”方程从身后抱住她,隔着薄衾也能感遭到她身材的冰冷,贰肉痛难忍,只得紧紧的抱住她。
“我没有胡说!也没有混闹!归正就是不想再见到你,你走,走的远远的不要让我瞧见,不然、不然……”穆青衣又挣扎着缩回被窝里,强撑着想将话说完,可到背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奖惩本身。”
“我没事。”说着穆青衣背过身,她强收了泪,又用袖子重重抹了几把,将脸抹的通红。
下一瞬,他附身吻上穆青衣被夏仪征吻的红肿的唇瓣,令人堵塞的杀气垂垂消弭。
穆青衣一愣,莫名的痛苦伸展满身。她挣开他的束缚,双手捂住那红痕。她嘴张了张,却没有收回一丝声响。
穆青衣唇抿的紧紧的,果断不开口。
“你真是……”他笑道,但那笑容很快暗淡下去。
向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楚的认识到,她爱他。
她捂着胸口,浑身僵冷,止不住的颤抖。
她懵懵懂懂的愣在那边,双手还做着半推之势。
“对,我没错!是你的错!你走,我不要瞥见你!”
“你方才说甚么?!再说一次。”
她应当罢休,而不是以肮脏的身材去占有他,她不能那么无私。
他笃定的声音真逼真切的响在她耳畔,穆青衣却感觉云里雾里虚虚幻幻。
“衣衣……”方程坐在床边,悄悄拉穆青衣包裹的被子,他行动轻柔,仿佛稍一用力就会伤害她普通。
夏仪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