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绵:……
“蜜斯,看奴婢给您带了甚么来。”香儿风风火火地走进,哈腰施礼,献宝似的捧动手上的锦盒,“瞧,这是一月前蜜斯念过的姑苏那边儿的四色酥糖。”
金银珠宝甚么的,太子又不缺……
柔妃半迷惑半担忧道:“阿绵现在快八岁了,还与太子殿下这般密切,怕是……不大好吧。”
“太子殿下向来不羁,率性萧洒,这点是陛下也夸过的,谁敢说闲话?”
两人隔得太近,阿绵有些不安闲地挪了挪,却被他按住肩膀,平淡的气味铺洒在她面上,“别动,不然画歪了可别怪我。”
伤药?擦手臂上的那种黑糊糊的药?阿绵刹时松口,呸呸几声,仿佛尝到了那奇特的味道。
太子终究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向来肆意得很,现在毫不避讳地将阿绵按在怀中。坚固的胸膛硌的阿绵额头生疼,脑袋还被他胸间因大笑收回的颤抖震得嗡嗡作响。
柔妃恍然,她都快忘了自家小侄女另有个身份是皇后义女了,“但是自古男女七岁分歧席……他们如此不顾忌,我只怕故意人会传出闲话来。”
阿绵放下锦盒,小步跑去,不由笑逐颜开,“我还道它要月尾才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