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王氏不住拍打阿绵,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如许自家夫君应当没有甚么伤害。见阿绵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小脸哭得通红,小嗓子都给瞧见了,心疼得不得了,忙哄道:“阿绵不怕不怕,不哭,阿娘在这里。”
在这两年中,她也算体味了很多有效信息。一是她刚来那天害得她小命差点玩完的的确是这个朝代的天子,这个天子,有点特别。
程榕心虚地看了圈四周,没有阿娘的身影,然后伸脱手指对阿绵道:“阿绵,只吃这么一点,这么一点好不好?”
不过阿绵长得粉嫩敬爱,二房的几个孩子心疼她都来不及,又如何舍得至心见怪。
程王氏惶恐不决地带着一众家仆分开,她转头一望,三皇子还在那看着元宁帝,咬咬牙,将这个外甥也一起带走了。
程王氏垂垂安静下来,看着阿绵憨憨的小脸,微浅笑道:“阿绵和玄昕有缘。”
转眼已是夕照,有侍卫前来请三皇子,说是陛下要带他一起回宫。
因下落水,她胎发都打湿了软绵绵地趴在头顶,眼眶也是红红的,却还不健忘吃,这副不幸敬爱的模样看得程王氏是又担忧又好笑,豪情她这女儿还是个小贪吃鬼?
阿绵在梦中伸手拽了拽,然后将荷包渐渐挤下了床。
总的来讲就是不成喝酒不成见血,不成大喜大怒,不然情感起伏过大就轻易落空明智,仿佛癫狂,做下一些平时底子不会也不成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