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绵一笑,不置可否。
从她待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听到的动静看,宁礼确切有些不平常的行动,只是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而元宁帝的反应也有些耐人寻味,倒没有甚么感遭到放虎归山以后的愤怒,反而沉凝着脸,不知在想些甚么。
固然偶尔也会听到一些下人说这位表蜜斯长于追求奉迎,但阿绵不感觉这有甚么不对,只要她不做甚么对不启程府的事,这实在算不上甚么,大家有大家的体例罢了。
香儿道:“夫人是有了身孕才爱吃这些东西,我们蜜斯……”
几番经心刻画下,程青本只是有几分清秀的脸竟也有些美艳逼人之感,让阿绵心中赞叹,当代的扮装术也不成小觑啊。
程青就要出嫁,阿绵不想粉碎她的好表情,便几句对付了畴昔,只在心中又悄悄进步了几分警戒。
“只请了府中和都城另一名驰名的大夫,大人说这点小事不必费事到宫里去,并且我们府里可不就有一名太医。”
阿绵冷静别过眼,公然还是父母秀恩爱的杀伤力最大。
程青羞意更甚,扭扭捏捏小声道:“姨娘方才和我说,她探听过了。是个洁身自好又长进的,房内连个通房丫环也无,用心考取功名呢。”
阿绵敛了笑意,将半截钗捡起,盯了会儿,道:“本身出去领罚吧,这旬日都不消你奉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