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高人莫打诳语。那斑斓的人明显就在面前,姐夫可别又耍胡涂了。”太子文雅一笑,那神态流暴露天然安闲。
“我这老早去了宣化殿寻姐夫,却传闻天子姐夫来了御花圃,特一起寻了来。”太子负手而立,谦恭又不失自傲。
天子定定望着太子一瞬,沉默以后轻笑,“太子但说无妨。”
“别虚虚弯弯的,朕那里会晓得太子的心机。”天子似是说着打趣话般随便,可那神采清楚又是松散如山,越让人看不透贰内心所想。
“皇上姐夫教诲的极是,我这厢也是日思夜虑以后,才来找姐夫您的。”
“辰时末。”葵兰一边奉侍她换衣,一边别样的笑着看她。
天子像是看破了太子的小谨慎思,他却还是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如何说来,太子是有了意中人了?是不是已经思虑全面?可不要乱了方寸啊!”天子的话像是体贴,又像是警告。
翌日,张雨霞醒来时,已是红日满窗,身边已是空空如也。守在榻边的葵枝、葵兰见榻上的人翻身欲起,遂撩起层层纱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