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在那儿又怔又愣,被那些好话呛得哑口无言,内心乱的无可救药。那不幸巴巴的目光在世人之间展转,看那一张张脸,清楚就是在看她们娘俩的笑话,还在说着无关紧急、不痛不痒的话,温氏如坐针毡,恨不得顿时分开这个没有情面味的鬼处所,但是为了她的燕姐儿,她还得硬憋着心口的那窝火,低声下气的祈求道,“婆婆,莫非您就忍心让燕姐儿远走他乡吗?您但是最疼燕姐儿的。”
“功德成双,不止是长姐,就连二姐也沾了喜气,不日就是大唐太子妃了呢。”张雨霞身边的张雨琳边说边拿帕子掩嘴而笑,看看张雨霞,又把别有深意的目光抛到了张雨燕脸上,不慌不忙又递了一句,“二姐这回儿但是得偿如愿了,不消日日苦相思了。”
“二嫂,婆婆的意义你还不明白吗?燕姐儿与大唐太子结秦晋之好,是皇上的意义,霞姐儿干与不得;何况,大唐太子本来就是人上人,也就燕姐儿如许有福分的人才气入了太子的眼……”费氏不愧是有眼力介的,她锦上添花的阿谀了一番,把太夫人摆脱了出来。
但是,莫非她们都忘了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雨霞微叹一声,转眸看向也在看她的太夫人,那闪动的目光已经足以申明她的态度,她也是无能为力的,毕竟,皇命不成违,她又岂能因为本身的一隅私念而乱了政事?非论是为了张雨燕,又抑或是为了她本身,她都不肯意冒如许的险。
温氏望向端坐着的太夫人,太夫人恍若无见那似乞怜一样的目光,安之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