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mm一时不察失了礼数,还望姐姐包涵。”贵妃忙起家,又是仓促落地欲行跪礼。
话题沉重又隐晦,贵妃无言。皇后又是奥秘兮兮的样貌道,“mm信巫术不信?昨儿晚有个不知凹凸的丫头与姐姐说道,会不会有人暗里不轨,对皇上使巫?姐姐听得惊骇,对那多嘴的叱责了一通,可细里想想,也不是没有能够。自古至今,宫里向来都不乏这类乌七八糟的玩意。”
荒诞至极。一个莲姐儿,能扑腾起大浪?若以莲姐儿为引子,则又是另当别论。皇后公然是美意机。若说皇后酝酿得出如此大计,那此前但是估错了她?
明话儿似在安抚,背里却渐露锋芒,贵妃心下一沉,微觉不妙,酒徒之意不在酒,皇后剑指何方?“mm向来恭敬姐姐,不管姐姐说甚何为,mm都是恭从。”
“贵妃不舒称?”是皇后。
贵妃拨弄杯盏的玉手微顿,她犹疑半晌道,“前日去过,莲姐儿在照顾着。”
皇后几经踌躇迟疑终究为莫非,“姐姐假如那里说多了说错了,mm万不准多想,如果是以生出间隙,那姐姐这内心可万难辞咎。”皇后左手拨弄右手腕的玉镯,不再看贵妃,只这闪躲清楚透出哀伤。
“姐姐沉思远虑,mm远不能及。”贵妃思虑过后问起皇后可有筹算。
“姐姐,约莫不能吧,宫里统共就这几小我,如果有做,怎地也会暴露蛛丝马迹。”贵妃已知内里隐情,她虽不明白皇后现在说此话的目标,但想来应当不是纯至心机。
皇前面色郁沉,她道,“莲姐儿比来出入宣化殿实在过于频繁,如果她日日过夜皇上那儿也就罢了,何必要日日驰驱?且每次出外都是约摸一个时候。mm对此可有设法?”
皇后见贵妃面无异色,只道是这女子稳得住,连累大罪扯及安乐公府,她也能泰然处之,皇后不知是该佩服还是顾忌。女子当中,又有几个会如此淡定,不愧是传说中的人物,定力可见一斑。
贵妃眸中闪过疑虑,皇后当真就到这里打住?那只这一言一语又有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