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变回了原型,就别说成魔,[这位仙家]现在神识认识是否还在都是个题目。
经命理一提,我才恍然认识到,那些个能够被称为老前辈的仙家,我至今为止也只见过九阴仙翁一个,总不见得其他那些在天界时就本性张狂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老前辈们被关进离天狱后就都没了脾气,光讲究避世摄生了?
我细细揣摩着她的话,道,“但是,你也说过,离天狱困不住魔,锁神木也吞噬不了魔气。”
“喂,再不醒别怪我动粗了。”我举起剑,以能砍断男人手臂的力道挥下,剑刃在碰触到手臂前堪堪停下,剑风却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可男人却仍然没有涓滴动静。
闻言,男人先是愣了下,随即身上的魔气更甚,“确切,大名鼎鼎的执扇仙子怎会记得我这等小人物的名讳,”他说着似是感到痛苦的皱眉,用手捂住那只被染上赤色的眼眸,只余一只金灰色的眼死死的盯着我,赤色的泪自他被手捂住的那只眼中落下,透过指缝滴落在地上,他却毫无所觉,只是用一种非常悲忿的语气问我,“阿谁时候,你为甚么要杀了她们?”
我给了男人一盏茶的时候去回想畴昔,然后轻咳一声表示本身的存在,但愿他能尽快重视到我,而后尽快入魔。
“这般说来,我劈开的那棵树就是锁神木的分枝?但是――”我看了眼手中的剑,劈开那棵树时的感受就跟切菜没两样,想起那在我尽力一击下涓滴未损的,离天狱大门口,身为锁神草本体的一部分的红柱子,我就不由有些迷惑,“真的锁神木哪有这般脆?”
我不由有些难堪,然后判定的抽出煌寂剑,对着那棵树就砍了畴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