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故意才会这么痛苦,我甘愿没有这东西!
环儿的声音越来越远,影象中那身着红衣的少女的影象却越来越清楚。
这就是爱上一小我的感受?
环儿忙给我端来一杯温水,“女人莫气,您现在怀的但是少爷的嫡子,郑家的担当人,为那种狐媚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值,长得一副贱相,做的事还没窑子里的姐儿洁净。”
我抬开端,自还在嚷嚷着让我别哭的环儿手中接过帕子抹了抹眼角,笑道,“我哪有哭,不过是那梅子太酸了些。”
红衣少女先是怔了怔,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道,“本来,对个没动情的工具你都能痴看上数千年,真要动了情,不知要看上多久呢。”
甚么好东西。
这就是所谓的情爱?
为甚么会这么痛?
白衣少女毫不踌躇的答复,“非常满足!”
既然如此痛苦,也是时候解开红绳,让缘分走到绝顶了。
孤男寡女,走进假山能做些甚么呢?
红衣少女蹲在她身侧,撑着脑袋嘟囔道,“红缎你好歹也是有颗心的,如何说出来的话跟那些个没心没肺的似的,要晓得,这些个缠在一起的红绳可就是情爱的奇妙之处。”
一杯温水下去,我镇静了很多,听得环儿的话不由道,“你安知是少爷不是蜜斯?”
我当时只觉胸口一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环儿,去跟婆婆说,找个时候,让白医女进府吧。”
一众想看热烈排解无趣的打工生涯的丫环小厮们无不扼腕感喟,这上演狗血剧的元素都堆积了,如何还没开演就闭幕了呢?
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善于哑忍的贤惠的老婆。
白衣少女闻言没好气的道,“虽说我是吸食月老殿灵气而化形,但我本就是东王公的精血所铸,表面间自是会有些像他,并且,我只要能看到他就会感到非常满足,哪像是凡人那般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