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语又再等了一盏茶时候,直至她肯定国公府不会来人后,她终是失落地分开。
这般一想,夏良语心下不由欢乐起来。
书上并未写到昌国皇长孙要见乔越,可眼下他倒是非要见乔越不成。
“……??”夏良语又懵了,宫宴在殿内,这在外边等着……有何意义?
就算皇长孙殿下真是抱病了,也不成能她这姜国女医在跟前服侍。
而当她将将分开,便听得身后有车辙之声传来,她当即立足转头,果见是国公府的车辆,不由光荣本身多等了半晌。
夏良语也想不明白,只好讷讷问跟在温含玉身后的青葵道:“青葵女人,我师父她这是……如何了?”
只是夏良语在车马场等了好久,比及再无车马前来,比及麟德殿中丝竹管乐之声已起,比及宫宴已始,却还未比及温含玉。
“回温大蜜斯话。”那寺人替乔越回了话,“昌国的皇宗子殿下不管如何想要见一见平王殿下,皇上派主子到平王府将殿下接进宫来。”
温含玉将目光落到乔越身上,俄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莫非……师父比来有在重视着她有无当真修习医术?
夏良语听闻国公府也在本日列席宫宴的群臣名单上,心中难掩欢乐,早早便求得了德妃娘娘的允准,到车马场去等待温含玉。
就比她差一丁点罢了。
温含玉收徒一事有跟青葵提过,不过这是青葵第一次见到她家大蜜斯的门徒。
打仗过两次,夏良语心知温含玉性子有些冷酷,便也不觉难堪难过,只恭敬道:“温蜜斯愿教良语医术,自是良语的师父。”
温含玉本目不斜视地往车马场外方向走,俄然停下脚步看向夏良语,眉心蹙得更紧,盯着她不解问道:“你如何在这儿?”
当然,这就不关她温含玉的事了,她也对他们之间的情情爱爱没有兴趣。
她立足回身望,微微挑眉,嗯?另有人比她来得还要迟的?和她一样不筹算进殿的?
人在轮椅上,双腿残废,蒙着眼。
看温含玉一副“我不信,你休想骗我”的模样,夏良语只好无法又为莫非:“听闻皇长孙殿下昨夜睡得安稳,本日在用早膳时还夸奖了御厨的技术好,并不像是抱病的模样。”
只听他慌道:“主子不知,主子只是受命行事!”
“我不是你师父。”温含玉看了夏良语一眼,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