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年老且身材状况欠佳,好久之前都不再列席宫中的各事件相商及宴会欢庆,凡是此些事情,皆是其孙温德仁及三世孙女温含玉参与,只是近些个月来,温德仁道是身材抱恙,也鲜少见到,是以国公府本日来赴宴的,定是温含玉。
只是夏良语在车马场等了好久,比及再无车马前来,比及麟德殿中丝竹管乐之声已起,比及宫宴已始,却还未比及温含玉。
只听他慌道:“主子不知,主子只是受命行事!”
却听温含玉又问道:“那你不是应当在昌国皇长孙身边服侍着?”
“!!?”夏良语被温含玉问懵了。
“我不退席,我就在外边等着。”温含玉还是想不明白。
只是乔陌也受了重伤,女主来疗伤,因而两人之间的情义一点点展开。
莫非……师父比来有在重视着她有无当真修习医术?
“不该该啊。”温含玉却未理睬她,只是兀自紧拧着眉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这如何和书上写的不一样?那连城如何没病?”
人在轮椅上,双腿残废,蒙着眼。
“……”
这般一想,夏良语心下不由欢乐起来。
就比她差一丁点罢了。
“那昌国皇长孙昨夜没有抱病?”温含玉不信,靠近夏良语,死死盯着她,一副防备她扯谎的模样,“不是你在旁照顾了他一宿?”
乔越!?
温含玉愣了愣后疾步往回走,尚未走近便先听得在他身后推着轮椅的寺人恭敬道:“主子见过温大蜜斯,夏医官。”
败在了乔陌手中。
乔越愣住,没想到竟会在这车马场外碰到温含玉,还不待反应,便先听得温含玉诘责普通道:“你如何来了?”
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夏良语又再等了一盏茶时候,直至她肯定国公府不会来人后,她终是失落地分开。
“稍后殿前广场会有比试可看。”温含玉不假思考道。
就算皇长孙殿下真是抱病了,也不成能她这姜国女医在跟前服侍。
打仗过两次,夏良语心知温含玉性子有些冷酷,便也不觉难堪难过,只恭敬道:“温蜜斯愿教良语医术,自是良语的师父。”
看温含玉一副“我不信,你休想骗我”的模样,夏良语只好无法又为莫非:“听闻皇长孙殿下昨夜睡得安稳,本日在用早膳时还夸奖了御厨的技术好,并不像是抱病的模样。”
温含玉不疾不徐地走在车马场外,尚未走远,便又听得身后有马蹄及车辙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