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事,很多时候都是这般弄人。
“……”乔越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男人,她是女子,这如何能一样?
为了她,竭尽所能。
他乔越此生,只娶一妻,毫不纳妾。
“……”乔越忍不住抬起手按了按本身的眉心,既难堪且更加无法,“鄙人没有妾室。”
她之以是会一次又一次来到他身边以及情愿嫁给他,都是因为他身上的薛家之毒。
白日里的小宝儿如果生得丢脸的话,她也许就不会救他了。
“甚么是心仪之人?”温含玉不解。
温含玉垂眸看向身前的乔越,看他乌黑柔亮的长发,看他伤痕累累的双手。
“阿越你有过女人吗?”
固然他很清楚她情愿嫁给他并不是出于情爱,但由她嘴里这般毫无所谓地说出来,他还是不由自控地感觉失落。
乔越的心忽地怦怦直跳,方才的降落感顷刻间散得无影无踪。
喜好就是见不着时会驰念,见着时会欢乐,心中老是想着对方?
为这事,他不知被弟兄们教诲过多少回,道是男人偶尔欢愉些有甚么不好,不然在满是糙老爷们的军中不得憋出病来才怪。
不知阮阮听清了无?
“你如果有孩子的话,分一个给我如何样?”温含玉眼睛亮亮,当真极了的模样,这在凡人耳里如何听如何都是打趣的话,在她嘴里倒是当真的。
他长年不在京,军中更是只要男人,一年到头他见到的女人最多的是为他们或烧饭或补衣裳的大娘大婶,见到女人家的时候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