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这年纪这身份的人,在这个天下里早已妻妾成群、后代好几了,他却还是一个……光棍。
为这事,他不知被弟兄们教诲过多少回,道是男人偶尔欢愉些有甚么不好,不然在满是糙老爷们的军中不得憋出病来才怪。
“嗯,男娃儿或者女娃儿都行。”还要标致的。
“嗯……我见不着你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和你有关的事情,见着你的时候没有感觉欢乐但也不感觉讨厌,看到你受伤的时候我会活力,还挺情愿和你相处和你说话的。”温含玉话语里皆是当真与迷惑,“阿越,我算不算是喜好你?”
他曾无数次地想过,想他为何没有早些阮阮,这般的话,她见到的就不会是一无是处的残废的他。
固然他很清楚她情愿嫁给他并不是出于情爱,但由她嘴里这般毫无所谓地说出来,他还是不由自控地感觉失落。
可他也想,若他不是这般模样,没有身中薛家之毒,他又怎会碰到她?
小娃儿别致又好玩,她也想要一个。
乔越的心忽地怦怦直跳,方才的降落感顷刻间散得无影无踪。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纳妾室的。”起码他不是。
“就是……喜好之人。”夜太静,乔越感觉他的心跳声似是比他的声音还要大。
“哦。”阿越给她说的比黑鸦说的另有书上写的轻易了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