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持续并不久,可痛感明显已经消逝,乔越却还是用力按着本身右小腿的模样,一动不动。
乃至,远胜于父亲。
“傻弟弟。”乔越极其吃力地悄悄抚了抚乔陌的背,心疼又和顺道,“我不是好好着么?”
“哥,喝药。”肯定乔越的的确确已经醒来且没有任何非常后,乔陌这才想起被他忽视了的那碗药,从速拿过来递给乔越,“哥方醒来,身子仍虚,使不上力量,我喂哥喝。”
“哎……”乔陌的不予承诺让几近未曾叹过气的乔越此时禁不住悄悄叹了口气,为莫非,“阿陌,你晓得我最见不得你难过,你这不是用心难为我么?”
自薛清陇亲手断了他的脚筋废了他的双腿以后,他的两条腿就再也没有痛感没有知觉,就算生生将他的双腿砍下来,他也不会觉到分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