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玉被迫停下,转过甚拧着眉看着他,“阿越你干甚么?”
“我需求阮阮,但是阮阮这些日子来太累了,我想要阮阮能够好好歇一歇,不然届时行军苷城,阮阮会更累。”乔越贴着温含玉的耳畔,顾恤又心疼。
谁知温含玉却又皱起了眉心,边摇点头边道:“我不是。”
温含玉的居处由城外的营帐搬到了城中一处宅邸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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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畴前的她身边毫不会产生的事。
她的心,有了等候,也有了迷恋。
“嗯,来找阮阮。”乔越点头,“有事要与阮阮说。”
温含玉眨了一眨眼,“好。”
“然后就是阮阮不消跟着我去,留在兰川城就好。”乔越安静道。
“我不会有事。”乔越决计已定,“阮阮无需担忧。”
长宁县官府里的衙役们以及太医署里的医官们,乔越部下的这些兵士,以及兰川城里的小娃娃们,无不喜好她。
“阮阮,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还不起。”乔越将温含玉拥在怀里,声音低降落沉,“阮阮你是军医,可你也是我敬爱的女人,我想做的是庇护你,而不是让你跟着我刻苦受累,更不是让你和我一起直面伤害,阮阮你可明白?”
说是乔越交托的事情,实在不过是给温含玉当跑腿的使唤再给她带带路罢了。
乔越点点头:“当然。”
“可我不想阮阮忍着。”乔越心更疼,“我会安然无恙地回到阮阮面前来,以是阮阮就在兰川城等着我返来,可好?”
她也不是个好人。
“我能忍耐。”温含玉呼吸着乔越身上独占的味道,心很安宁。
乔越死力平复着本身严峻的心,但他毕竟只是含笑着微微摇了点头,将温含玉的手从他耳上拿开,道:“就是俄然间感觉有些热,没事。”
他握得有些紧,眼神炽热地看着她。
“阿越你去吧,记得必须安然无恙。”温含玉抬手摸了摸他耳上的紫楠木耳环,“我在兰川城等你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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