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阿黎快被气死,“他但是羌国天子老儿的男宠,他如果长得不标致,咋个勾得同是男人的天子老儿神魂倒置的?莫非天子老儿还能对一个丑八怪爱得死去活来不成?”
“为何不成能?”女人真是不能好好说话!梅良死死盯着她手里的那坛子酒。
莫非、莫非是——
她才不承认这个没知己长得都雅!
的确如阿黎所言,温含玉想要见一见这个传闻中独占南门川宠嬖二十余年不衰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究竟是不是与书上写的一样,边幅平平又魁伟健硕?
这对他而言,是再舒畅再满足不过的事情。
“我为何要骗你?”梅良不解。
阿黎活力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活力地瞪着他,“你不好好给我说你就不准喝!”
都雅。
阿黎与梅良正在院子里吵喧华闹时,温含玉见到了荣亲王。
毕竟是偏僻之地,就算是荣亲王的住处,也远比不得京中的宽广。
这屋子并不算大,只是较平凡人家宽广上很多罢了。
方超随身的剑已经被梅良收了去,他手中没有任何利器,但他的眼睛却锋利如刀,一瞬不瞬地盯着温含玉,警戒得就如一张随时都会射出利箭的弓。
梅良固然不能出去喝酒,但乔越却为他筹办了很多酒,就放在院里。
“哎,没知己。”阿黎在他身边蹲下来,眼睛里写满了猎奇,“阿谁荣亲王到底是啥子人啊?”
他?
梅良的人就在院里,就正坐在一堆的酒坛之间喝酒。
不过,这个荣亲王和书上写的、和她设想的仿佛不大一样?
梅良舍不得这坛酒,只能被迫问她道:“那你想晓得甚么?”
梅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俄然明白了她究竟在想着些甚么,不由问她道:“丫头你是不是在想那荣亲王?”
死没知己,用心的吧!
“没知己你这啥子反应啊!?你不信我没有想是不是!?”阿黎跳脚。
温含玉走进屋,转个身,便瞥见了荣亲王。
温含玉敲开紧闭屋门的时候,清爽的茶香入鼻,沁民气脾。
像高山上的湖,像戈壁里的海。
她这莫名其妙就通红了脸还红透了耳朵的模样正让梅良更是不解时,只听阿黎俄然又瞪着他骂道:“不要脸!你们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这么无耻丑恶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我当然晓得是男人!”阿黎不悦地瞪他,“我是问你他到底是个啥子样的人!”
嘴上说着没有,但反应却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莫非他应当不说话?
荣亲王现在除了不能自在行动以外,统统与此前没有任何两样。
“不该该啊。”阿黎皱巴着脸,没知己确切没需求骗她这类与她没有干系的事情,但是,“他长得不标致,那拿甚么去迷倒他们的天子老儿啊?”
她身上明显没有一件兵器,她乃至远不及方超高,但在她面前,方超却从她身上感遭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单就她那一双仿佛没有任何豪情的眼睛,就能将他眼中的锋利给削了去。
“你都没有好好答复!”阿黎用手把酒坛口死死罩住,一副“你不好好说话就别想喝”的模样。
羌国天子老儿又不是傻。
“哦,我晓得了,你不想。”梅良点点头。
“男人。”梅良抬头喝了一大口酒,那张老是了无活力的脸上只要在这类时候才会暴露满足之色,好酒,够辣。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道温温淡淡的声音:“方超,既是客人,便请出去吧。”
这么一想,阿黎刹时面红耳赤,一副仿佛看到了甚么不得了的画面的震惊又羞怯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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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处稳定,便是方超都还是留在他身边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