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荣亲王但是第一人。
他道得安闲,就仿佛他在说的不是他本身的事情似的。
荣亲王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与他说她的名字。
方超很想将温含玉轰出去。
“夏君遥。”荣亲王淡笑着微微点头,道,“夏季的夏,君子的君,悠远的遥。”
“天然不是。”荣亲王发笑,提起在陶炉上茶壶为温含玉将茶水满上,“乐意之至。”
“呵呵……”荣亲王悄悄一笑,“女人不过是想来看看身为男人的鄙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能让羌国圣上不爱美人而非鄙人不成。”
温含玉皱眉:“不舍得?”
荣亲王既不问她是谁,也不问她为何而来,就像接待一个熟谙的客人似的,斟了一杯茶,双手放到了她面前,客气道:“知名之茶,不知会否合女人口味。”
“你为甚么不问问我是谁,又为甚么会来找你?”温含玉看一眼荣亲王重新放到她面前来的茶水,并未急着端起,而是俄然问他道。
不过,他这眸色固然特别,却不像梅良那样的独一无二,温含玉有一种似曾见过的感受。
荣亲王看着她毫不游移亦面不改色地连续呷了两口茶水,笑了笑,道:“女人还是第二个不嫌鄙人煮的茶水脏的人。”
茶水微甘,茶香清爽,温含玉感觉这茶水挺不错,不由再呷了一口。
平凡人等也不会有那个会当着别人面挑别民气中最耻辱的一面来讲。
不该当,书上所写南门川从一开端就一颗心都系在了荣亲王身上,那就不是这个启事。
她只是来看看这个传闻中特别的荣亲王罢了。
统统敢对荣亲王不敬的人,都被南门川措置了。
若真要说他身上的特别之处,温含玉感觉就只要他这双眸子的色彩。
“无所谓。”温含玉并不客气,看了正冒着水气的茶水一眼便将其端了起来,“我对茶水没有讲究。”
不是有真本领之人,又如何会一眼不看便晓得她是男还是女?
温含玉杯中的茶水微温了些,她一口喝尽,将空了的茶杯往荣亲王面前一递,道:“再给我倒一杯。”
“固然女人做男儿打扮,但女子与男人终归是不一样的。”荣亲霸道,他这时也捧起茶盏,悄悄呷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