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下天国去死吧!!!赵天同内心烦躁不已,手上的两柄大刀已不受节制而肆意乱舞,狂乱之下不知有多少血光在面前闪过,久而久之双眼竟变得金光大盛,眸子也毫无规律地猖獗转动。冥冥当中西北风悄无声气地变成了东南风;天空中的云彩本来自西向东而动,却也俄然间窜改了方向。。。
“以是你就放了他们?”努尔哈赤身形猛得震了两震,颤抖着指着舒尔哈齐道:“好。。。好!你把他们放了!!还记得父祖是如何死的吗?若不是何和礼将军神兵天降,你就要给我收尸了你晓得吗!”
努尔哈赤进驻图伦城,此役俘缴人丁盔甲近百,得战马百匹,倒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比拟之下仿佛并不太赚,但沉重打击了建州女真口笔诛罚的工具,所带来的士气与信心,远胜于千军万马。
只见那救兵将领信步走来,抱拳道:“鄙人董鄂部何和礼,特来援救都督大人!”
城门口,两侧的兵士顺次排开,手中的火把噼啪作响。舒尔哈齐带领着三十马队“滴答”踏来,倒是脸紧绷着面无神采,见到努尔哈赤仓猝翻身上马。
“死仇未报,何故安寝!”
自城门内源源不竭涌出敌军,似潮流般号令者冲杀而至,头顶的弓箭也是密如雨滴。望着眼下数不清的敌军,赵天同心急如焚,耳边额亦都已是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仿佛都在颤抖,手中的大刀已不知砍卷刃换了多少把。
舒尔哈齐长跪不起,痛泣道:“请都督大人惩罚!”
努尔哈赤尽是赞成之色,爱好之情溢于言表,回敬道:“将军一表人才,如人中之龙,本日援救今后必有重谢,只是我与将军素不了解,也未曾向董鄂部借过兵,可为何。。。”
努尔哈赤神情一变,脸上出现一抹对劲之色,将话咽回肚子里,起家开口道:“走!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舒尔哈齐倒是更加严峻,双手紧紧攥着衣衿,竟像个小女人一样把头埋于胸前,浑身不住地颤抖。
努尔哈赤闻言更加对劲,傲气道:“那便好,莫非是活捉不成,把他们都杀了?那也无妨,我只要尼堪外兰断子绝孙,父祖冤灵得以安眠便好。”
“让将军见笑了。”努尔哈赤苦楚的背影下,肃杀之气袭卷而来,哪怕看不见面容,也能感遭到那不死不灭的杀意,传染着隆冬之夜却如零度般让人堵塞。
“能够如许讲,现在是我的兄长屯珠鲁巴颜所率领。”何和礼也有些上头,不过仍然没有失了礼节。
“你把他放了!”
“着额亦都、哈思虎、穆尔哈齐率两百人打击嘉班城。”
努尔哈赤见状也感觉奇特,考虑了半晌猜疑道:“莫非他没走九口峪?”
“啪!”一束火花猛得炸裂开。舒尔哈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哥哥息怒,弟弟本想将尼堪外兰活捉,可此贼躲于其家眷身后,我实在。。。实在不忍伤及无辜,以是。。。”
“禀都督,舒尔哈齐大人返来了。”
舒尔哈齐红唇紧咬,两道浓眉凝在一起,阴沉着脸似有苦衷般一言不发。
天降神兵如秋风扫落叶普通势不成挡,尼堪外兰的军队仗着人多势重,实在只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惶恐之下吓得四散崩溃、狼狈不堪。努尔哈赤借机率部反攻,在救兵的共同帮忙下终究赢下了此战,首战得胜!
“不!不是的。。。哥。”舒尔哈齐仓猝道,“大哥神机奇谋,尼堪外兰公然仅携家带口和少量侍卫从‘九口峪’而过。”
庆功晚宴上,赫图阿拉与董鄂部的将士们一片欢声笑语,喝酒吃肉好不热烈,安费扬古更是借着酒力吼起歌跳起舞来。而何和礼正坐在努尔哈赤的左手边,两人聊得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