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伸出两根手指,低头沉声道:“共有两件,第一件,我要你撤除萨尔浒城城主诺米衲。”
赵天齐皱了皱眉,仿佛确有其事,当年还为了搞到他手里那本《三国演义》而大费周折。不过这跟刚才的话题有甚么干系吗?
都督府,诺米衲恭声道:“为表诚义,鄙人已讲本部四百兵马集结于城外,只求大人同意出兵!”
同年八月,努尔哈赤率兵再攻尼堪外兰,而留守赫图阿拉的赵天齐却叫苦不迭。
看大师都有模有样地送来送去,赵天齐怕努尔哈赤挑理,但是作为一个穷光蛋又没甚么好送的,考虑之下便将牛皮剪成几块,然后在内里塞上茅草米糠之类的添补物再缝好,便宜了一个皮球送了畴昔。管它质量吵嘴,归正能踢就行,但愿能窜改中国足球的运气吧!
如此,舒尔哈齐两人不费一兵一卒便灭了诺米衲,只等从中套出想要的东西,便能够杀掉诺米衲兄弟,领受萨尔浒城了。
“这诺米衲实在痴顽至极,赫图阿拉已是空城一座,都兵临城下了,却只会坐以待毙。”
呵呵,不消带了,筹办去阎王爷那儿作你的守财奴吧。舒尔哈齐也是皮笑肉不笑,酬酢了两句。赵天齐悄悄张望着,策画着如何从中逼问出幕后主使以作铁证。
舒尔哈齐二话不说直接关门逐客,诺米衲也是哑口无言,只好灰溜溜地拜别。
赵天齐爆吼一声,可几个将领已接连将酒咽下,舒尔哈齐不喜烈酒,犹踌躇豫正迷惑地瞧着赵天齐。
“不,不是的,我。。。”
赵天齐暗自无语,此人上哪儿找去,我如果能找到也就不会返来了。端起茶碗啜了一口又道:“话说更首要的事是甚么?”
诺米衲满脸堆笑,奉承道:“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啊,要不是巴尔达城偷袭,那日我们萨尔浒必定赴汤蹈火!”
赵天齐点了点头,归正有舒而哈齐在,打打杀杀的事就让他们去搞吧。
女真人在重生儿出世后的第三天,一大串烦琐的礼节也接踵而来。先是沐浴,停止浸礼,俗称“洗三”。同时要在大门口挂分歧的物件,如果生的是男孩,称“大喜”,在大门的门梁上挂一支桑木弓,三支桃木箭,箭头射向门外,俗称“公子箭”,是生男孩的标记,意在孩子成人后能“弓马纯熟”,驰骋疆场;如果生的是女孩,则称“小喜”,在大门梁上挂一串铜钱,栓一条红布,意味吉利。
诺米衲与其弟奈喀达来到赫图阿拉,商讨共同打击巴尔达城。
舒尔哈齐拿来瞄了两眼,这个诺米衲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上面不过是一些极其浅显的赔罪,市道上都能够买到,舒尔哈齐冷声道:
当晚,诺米衲特地在城中设赔罪宴,但愿与赫图阿拉重修旧好,舒尔哈齐,赵天齐等一干将领悉数参加。
宴席上,诺米衲端起酒碗,赔笑道:“各位将军在上,小的先赔个不是了,今后要有甚么赚头也带上兄弟一个啊!嘿嘿。。。”
“这第二件。。。”努尔哈赤仿佛并不便利讲出,伸手指了指空中,又指了指头顶,在身边平空画了个圈,哑声道:“你如何看?”
要么赌输灰飞烟灭,要么赌赢一飞冲天,所谓不登极乐,即入天国。
“龙敦!我必然要将你碎尸万段!!!”
“啪”得捏碎酒碗,赵天齐胸口狠恶起伏,狰狞着仰天长啸:
只听诺米衲一声闷哼,双手死命掐着脖子,两眼翻白,喝下酒的赫图阿拉将领也是一样的反应,都痛苦不堪地踢翻椅子倒在地上,浑身不住地抽搐,脸憋得通红,乃至口吐白沫,诺米衲挣扎地攥紧口袋中的财宝,嘴角豁然地向上扬起,双脚一蹬便不再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