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碍于嵩山派此时的刁悍,即便是身为华山掌门的岳不群都没有开口,更不消说其别人。
“左盟主既已命令,这金盆洗手,我想本日是不成了,除了这令旗,在刘师兄面前的另有我费某,难不成要我脱手禁止不成?”
……
“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美意,为何当初不加以禁止,直到本日此时现在才派人过来。”
合法刘正风筹办金盆洗手的时候,门口响起一声低喝,顿时将院中统统人的目光吸引了畴昔。
“仪琳!”
为首,嵩山派费彬面无神采道:“刘师兄,小弟受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兄临时将金盆洗手大典压后。”
清玄微微一笑,低声呢喃。
正所谓祸不及家人,若将她换成刘正风,定要这费彬与嵩山派弟子死无葬身之地。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大厅,提起道姑的衣衿,身形拔高而起,转眼就分开世人的视野。
刘正正色道:“可本日,刘某是金盆洗手,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以是不受令旗束缚,望费师兄归去转告盟主,请左盟主恕罪。”
定逸师太怒喝一声,握起长剑就要追上去,身影跃上屋顶,刚要追上去,火线却呈现一名面貌超脱的青年拦住了来路。
东方白饶有深意的瞥了眼清玄,沉吟半晌,道:“若清玄大夫有气力胜任的话,本座一定不能将教主位置让给你。”
东方白面前一亮,绝美的容颜上牵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刘正风晓得定逸师太此乃美意,但他去意已决。
说罢,东方白玉足一点,身影好像鬼怪穿越于人群之间。
说罢,刘正风欲要金盆洗手,费彬神采微变,脚掌一踏,浑厚的内力囊括而出,将木桌震断的刹时,一掌紧随厥后。
只见刘正风被震推数步,正要抵挡,却见妻儿长幼皆是被嵩山派弟子用利剑挟持,身躯一僵,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左盟主此举恰好,我们习武之人最重义气,在江湖上清闲安闲,何必为官呢?”
与此同时,角落中东方白视野紧紧盯着恒山派的位置,目光打量了几眼,终究落在一名道姑身上。
此时,费彬早已不耐烦,他们嵩山派向来讲一不二,刘正风此举的确不识汲引。
“各位朋友,并非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兄咄咄逼人,如果刘某被武力所屈就,此后另有何颜面安身于六合之间,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
这嵩山派的费彬只是一流中期,刘正风是一流前期,若非后者脱手敏捷,底子难以伤到他。
……
江湖上挟持家眷威胁的事情并非没有,可费彬却光亮正大的做出此事,此举未免有失颜面,刘正风在如何说也是五岳剑派中人。
见几个弱者喋喋不休,东方白已经有些不耐烦。
“本座来这里,可不是特地来看这一场闹剧,你脱手拦下他们,本座要和琳儿说一些话。”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双眼清澈清澈,大抵十六七岁摆布,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广大缁衣当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见费彬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刘正风眉头紧蹙,神采变得有些欠都雅。
堂堂嵩山派妙手,竟然挟持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家眷,这就是所谓的朴重人士!
“当年,我们五岳剑派缔盟,商定攻守互助,保护江湖上的正气……彩旗是五岳一同制作,见旗如见盟主。”
伴跟着费彬的低喝,刘正风嘲笑一声,回身抱拳。
见刘正风在灵位前发誓,各派掌门面面相觑暴露一副可惜的神采。
说罢,刘正风抽出灵位前的长剑,一掌落下,伴跟着清脆的断裂声,长剑直接断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