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承?”他打发走屋内服侍的宫女,搁命令牌,有些忧心肠唤了祁詺承一声。
可那是靖辞雪的玉佩,如何会在本身身上?靖辞雪是用心给他的么?缪莹的话又有几分可托?
洛缪莹吸了吸鼻子,把她对靖辞雪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祁詺承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望了一会,最后一言不发地分开。
“亓官!”他睁眼,有些无法地看了亓官懿一眼。
想起祁詺承先前对她说的君臣纲常,她的脸蓦地一白。抬眼时看到祁詺承俄然呈现,惊得她手中茶杯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臣不敢妄议。”
亓官懿不假思考道:“无妨!白老太医,你且把所需之物列下来,卑职去取!”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老太医落笔敏捷,很快便写好了,交给亓官懿却有些游移:“这几味药多是珍品,在国库中供着,需得有圣谕方能提取。皇上……他现下如何?”
“宫中有么?”亓官懿问道。
又想起那张冷酷温馨的脸,和傲然无若的笑容,他不由有些自嘲。
了无赤色的面庞上,黛眉微微蹙起。靖辞雪抿唇,无法眼皮如何也抬不起来,广袖下的手缓缓握上素珊的手腕,五指寸寸拢紧。
亓官懿罢手,却又清算起桌案上的奏折:“臣明日一早就把这些奏折送回皇宫。”
“皇上还不晓得吧?皇后娘娘也深爱着您呢!”说这话时,洛缪莹较着感遭到满腔的苦涩和解气。看着祁詺承蓦地睁大的双眸,她涩然道,“皇上不信么?那您能够亲身去问皇后。若非皇后心虚,她如何会被臣妾的寥寥数语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