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玺出征之时,他府中一个名唤“秦葭”的侍妾恰好怀有身孕。待他得胜返来,孩子已将近满月。这是煊王的第一个孩子,他的出世带来火线捷报连连,国主视他为福星,非常心疼。庆功宴上,弥月国主特许秦葭随煊王佳耦一同入宫赴宴。
景玺只笑不语,多年未见的彻骨的冰寒再次在他眼中闪现。
“哼!这可怨不得本太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景弘的眼里闪现了恨色,“但是,即便如此,那些大臣明显大要已经臣服于本太子公开里却还一心想要搀扶你。”
“父王,诺儿信你!”幸亏景诺心性果断,并不把景弘的诽谤放在心上。
“慕容瑶你闭嘴!”景弘怒道。“别觉得本太子还会念着旧情不杀你!”又对景玺道,“好,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本太子来当个好人。奉告世子他母亲真正的死因!”
景弘跪在勃然大怒的国主面前,没有一丝悔意。他说:“父皇,儿臣只是想晓得大臣们啧啧奖饰的女子是甚么滋味。”一想起景玺抱着秦葭看向他的眼神,他只感觉解恨。
“那是因为,我父王是贤王,而你却不是贤太子!”景诺安静地说出这话,躲在暗处的素珊都忍不住为他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