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个背影,红的似火,绿的像湖,肩靠肩坐在摇摆的月伊草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谁?”
月伊眨了眨眼,有些无语。司命对劲今后一躺,双手枕到脑后,嘴上却担忧道:“你师兄如何还没返来,是不是……”她俄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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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烽火,残阳似血。来不及化尽的积雪感化殷红的血液。
靖辞雪靠在露天躺椅上,手里是一盏花灯。矮几上摆满了生果点心,样样精美,却没有一丝动过的陈迹。
“可标致了,比你都雅!”司命忽视掉她水汪汪大眼里的等候。
“啊?!”
伯熹掠了他一眼,“算了,你就这么跟她说,桑央谷里别的未几,就是月伊草满谷都是,让她纵情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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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大,一眨眼你都七岁了,出落得跟小我间小公主一样,标致!”司命玩心又起,掐了掐月伊肉肉的脸颊。
朵儿点着了小鞭炮,敏捷丢开,噼里啪啦的,震耳欲聋。她一手堵着耳朵,微缩着身子,笑盈盈地穿过红色烟雾。
从马背到横尸的黄沙地,斯须半晌,却烦复如平生的光阴。
残阳倒影在他深沉的眼眸里,无所谓恨与不甘。他只是在回想,带点悲戚与自嘲,思考着。
“嗯?”伯熹不解地眨了下眼,无辜得令人发指。
耳边响起祁詺承熟谙的声音——雪儿要去看看么?
“徒弟,你来啦……”月伊僵笑着站起来,整小我显得很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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