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漓晓得木子谭是想逗他高兴,随即暴露一个让他放心的浅笑“你费尽周折才得来的,我怎敢随便就喝完了?”
木子谭不依不饶,委曲的竟然撒起娇来“谁晓得你会那么风雅,竟把一大半都给了老夫人,不幸我一心一意为你,竟得不到只字片语的安抚,唉,当真是不幸呐。”
木子谭却支支吾吾,神情有些躲闪“那…不过就是江湖上的一个小帮派,没甚么啦。”
“当时年青不懂事,插手了就懒得退了。”木子谭说这话时还是不敢看顾萧漓的眼神,他晓得本身一旦谛视着他,就再也说不出大话。
“你只要记得,从论何时何地,我在与不在,他们都会庇护你就行。”
只见他一身宝蓝色长袍,如墨的长发一束扎在头顶,用红色的发带系着,只要两鬓角边些许的碎发狼藉的垂在耳边,端倪明朗,神采中带着淡淡的笑容,许是这首‘梨花落’过分伤感,常日里刚毅不平的他也暴露柔情的一面,曲中些许的凝噎,顾萧漓仿佛也沉浸此中。
人间事,皆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