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顾昌霏直接就闪身出来。
齐氏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无法：“莉夫人让我帮她跑一趟。”
顾昌霏顿了顿，含混的应了一声，本来是要径直出来的，可却又俄然顿住了脚步。乃至微浅笑了笑：“是婉音呀。”
很明显，齐氏也很不甘心，但是却又碍着身份不得不承诺。毕竟，固然都是妾，可一个是贵妾，一个只是浅显的妾。如何能一样？贵妾，那是和正室几近持平的。以是，莉夫人向来都是呼风唤雨，无人敢不从。
顾昌霏到底有多么喜好银子，她比谁都清楚。不然他也不会操纵权柄之便，贪污那么多银子。
顾婉音忍不住皱了皱眉：“让丫头做不就好了？干吗亲身跑一趟？”偶然候，看到齐氏的让步和脆弱，她老是感觉气愤――或许是因为想起罗氏的原因。
顾昌霏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始终不肯昂首的她，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终究他还是甚么都没表示出来，游移了一下后只是仓促扔下一句：“如果亏空太大，你私房不敷的话，我这另有点。”
顾婉音一愣，固然不想答复，但是却也不得不答复――这件事情老夫人还没有任何表示，连她本身都不晓得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顾昌霏却没动，反而持续说了下去：“我传闻，你比来账目出了题目？”
齐氏远远的就迎上来，不等她施礼就唤道：“二蜜斯。”齐氏的职位不如莉夫人，只是一个小妾，只比主子的职位高。如果不是生了孩子，只怕职位还要低。
她觉得，顾昌霏只会问她将亏空的银子弄到那里去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想着帮她弥补亏空。
因为震惊，以是她错愕的站在原地半晌都没动。
这么多年来，身为父亲，他没有多看过她一眼。
顾婉音点点头，也是随口一问：“齐姨娘是要去那里？”
氛围有些沉默凝重。齐氏垂垂开端有些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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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顾昌霏没事是绝对不会找她的，以是，她才会格外的不想瞥见他。乃至有机遇的话，干脆避开。
顾婉音灼灼的看着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