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夫人天然不甘，当下还欲持续哀告。
莉夫人还能说甚么？除了垂下头低声道“未曾”以外，她还能说甚么？算是有不对劲的处所，她如何敢当着老夫人的面抱怨？
“莉娘，你摸着心口说，这些年我可曾虐待过你？”老夫人安稳了一下情感，这才又开口问道。
顾昌霏倒是看向老夫人：“母亲决定就好。我没有贰言。”
莉夫人告饶的看向老夫人，但是老夫人的眼神冷若坚冰。再扭头看向顾昌霏，想着顾昌霏再一次心软替她说句好话，但是顾昌霏倒是直接扭开了头，眼底的鄙夷和讨厌涓滴未曾粉饰。
老夫人看向齐氏：“你固然有错，可也没有大错。现在我们府上要办丧事，恰是用人的时候。我身子也不好，二丫头又忙着筹办嫁奁。就只罚你誊写一百本心经。闭门思过一个月。别的，好好帮着府上办丧事。”
顾昌霏忐忑的坐了半晌，俄然起家朝着老夫人一拜哀告道：“母亲，儿子不肯看莉娘那副暴虐的嘴脸，还请母亲准予儿子先行退下。”
这一句“牲口”，顿时让莉夫人懵了，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老夫人满脸的怒容，一向回不过神来。
莉夫人又踢又打，但是一贯养尊处优的她，如何能敌得过身材健硕，孔武有力的婆子？终偿还是被拖了下去。
老夫人闭上眼睛：“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