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皱眉呵叱道:“好了!你也美意义说你是个二品诰命,我瞧着你倒是像是贩子恶棍!你跑来这里到底是想做甚么,直说就是了!”
一念至此,她忙也连声喊让人去请太医。
淮安侯夫人倒是连走路的力量都没了勉强爬到了卢应翁中间抱住他,颤抖着哭叫起来,哭了一会儿她又想起甚么似地,从速转头去看顾承宇,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求他:“快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求求你们了,快请个太医来啊!”
统统人都被这等变故吓傻了,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会出性命这类事。
这群人看模样是要讹上他们家了。如果然的忍气吞声,那必定还会有下一次,更恶心人的事,明显他们贪了这么多银子去,却还要把他们供起来,这换做谁也受不了这么大的欺侮,的确没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