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刑当然免不了。”赵王不假思考,蹙眉盯着赵王妃的脸,见她面上甚么神采也没有,微觉惊奇,却仍旧接着说了下去:“歪曲前朝功臣、本朝勋贵,中间又牵涉到抢人地步,淫人妻女之类的事,早就惹了父皇的嫌弃,这回他如何还会有好成果?传闻是判了斩监候,至于舅嫂跟外甥们,都判了放逐辽东。竟然没要他为陈家满门陪葬,也算是格外开恩了。”
谢远长年带笑的脸上终究掠过一丝羞赧,抱着赵王妃的手臂撒娇:“母妃!”心中却不由得想起那一日肩舆里少女绯红的脸颊跟黑漆漆的眸子来,不晓得为何俄然感觉有些神驰,又有些欣喜。她说她是定远侯府上的,如果没有猜错,她大抵就是定远侯的庶女顾烟了,又传闻现在顾承宇混的很开,已经别的出去立流派单过了,他又是个很不错的,现在在锦衣卫当差,提及来,母妃一定就不会喜好顾烟呢。
早就晓得了,却用心瞒着本身,这中间赵王是如何想的,又做了甚么事情呢?赵王妃越想内心越寒心。
赵王妃点了点头,又拉住他叹道:“这回归去,母妃定然会给你好好挑一个大师闺秀,毫不叫你受委曲!”谢庭阿谁小子么,他已经没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