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宣正盯着点簿将搜出来的东西登造入册,闻言奇特的笑了一声,仿佛闻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你的意义是,让我给你留条甚么别路?不抄你的家?还是不让你们下诏狱?!”
中间的邱苍梧好轻易才翻过身站起来,脸涨的通红,头上犹自带着地上沾惹的碎叶子,却蓦地推开一旁压抑他的人,站起家怒道:“欺人太过!”
邱苍梧怕死,还怕的很,听了这话今后不敢再出言抵挡,只好咬牙瞪着欧阳宣:“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世上的事瞬息万变,谁也瞻望不了。欧阳公子就真的不给本身留条别路?”
该死!顾成峰伸脱手去抓,何如人小力薄,底子扶不住刘姨娘,加上舒默恐怕刘姨娘身上另有其他不洁净的东西,硬是拽住了他,他连刘姨娘的衣角都没沾到。
那人冷哼了一声,毫不在乎的在他膝盖弯上踹一脚,将邱苍梧踹的跪在了地上 ,才扯了个笑,不无挖苦:“邱公子还是省着点力量好了,我们可都不是甚么好人,逼急了,动刑也是有的,就怕你这细皮嫩肉的接受不住。”
邱苍梧这个蠢驴,真是欧阳宣这么长时候以来遇见过的最好笑的人,他竟然敢出言威胁锦衣卫批示使,这是得有多傲慢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