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都说到了马姨娘的内心,马姨娘转动了一下眸子,就明白顾烟说的是真的,她并不是循分的人,不然也不会搭上顾博齐了,既然有更好的路走,那为甚么不试一试呢?
左也是娘家右也是娘家!是不是会投个好胎就必定要高人一等啊!
她就皱眉看了屋子里的安插,又朝那屋子中心的大铜炉内瞧了一眼,方才责备入画:“如何服侍你们女人的?炭火不添,香也不添!上哪儿瞎玩去了!”
“那可如何办?那我们的打算不就全泡汤了?”想起跟刘知府连了宗的亲兄马房皮,她就忍不住内心发凉,当初但是千难万险,才搭上了刘知府这个亲戚,如果这事情不成了,影响了刘知府的出息,那刘知府可不会善罢甘休啊!
顾烟就皱眉,来到当代今后,她就常常风俗性的皱眉。
“那・・・・・・那姑奶奶真的靠得住吗?”马姨娘想想放肆放肆的顾筠,内心就有些犯怵,她谁也不怕,就是怕向来不把王氏放在眼里的顾筠,何况现在还得跟顾筠联手,她信不过超等聚宝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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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汤?”顾烟拿过针线筐,找出个鞋模样开端描花腔,一边胸有成竹道:“刘知府为人贪婪,常日里连穷亲戚的钱也要骗的,他会舍得放弃侯府这条大鱼?爹爹就算只能让那六女人当个妾,那刘知府拿乔一阵也会巴巴的送过来的。”
顾烟早就想好了对策:“这有甚么难的?爹爹跟祖母姑奶奶她们确切是想捂着,但是刘知府呢?我们晓得那六女人死活也当不成平妻,但是那刘知府不晓得啊!随便使小我去跟刘知府说一声,那刘知府还不敲锣打鼓的鼓吹有女儿要嫁进侯府去?等闹开了,不愁事情没人晓得。事情被人晓得了,莫非爹爹还能不给人家一个交代不成?好歹人家可也是个官家令媛呢!”
见顾烟模糊有不耐烦的意义,马姨娘就住了嘴,想了一回还是道:“这事儿,你到底有几分掌控?如果不成・・・・・・”
“不会不成!”顾烟就嘲笑道:“姨娘信不过我?这两年来,爹爹往谁处去的最多?这还不是我教姨娘的!如何,现在机会成熟了,该追求点大的东西了,姨娘这胆量就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