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办宫宴何时?”
纪承枫想起刚与父亲争论之时,偶然扫视到中间的纪承熙,神情里多了一抹等候和严厉。鲜少见到纪承熙如此当真的模样,再说了虽不喜她,可她从未混闹过,莫非真有急事。
“平分功劳。”徐宥则弥补道。
“我看八成是喜好上我了吧。”纪承枫说出的话还是一样不靠谱。
纪承枫抿了抿唇,没说话。
纪老爷子也真是的,无时无刻都在想,为他们兄妹两人的干系能进一步做出尽力。
听完探子的禀报,纪承枫的神采垂垂黑了下来,这个周二蜜斯当真暴虐,一下子杖毙院中五个下人,但是如此心狠之报酬何要帮他?他们之间并无任何友情。
画得以假乱真,也是将近骗过他这个画的仆人了。
这不,前几日,纪承枫正在书房向丞相汇报槟州救灾的详细环境,丞相欣喜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一脸的对劲。
“四月旬日。”
“我不去。”纪承枫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挑眉说道。
上一世嫁给谢元赋,逼着学习很多东西,以便不给他丢脸,有一次,她见谢元赋手里拿着这副竹林风雨图,脸上的神采非常欢乐,她便开端学起了书画,在豫王府每个孤寂的夜晚,她都是拿着这幅画临摹一遍又一遍的,总胡想着有一天,谢元赋见到进步的她,也如见到那幅画一样欢乐。
“是,徒弟。”
真正的竹林风雨图在老族长府中,这副是假货,他从未外借,可又有谁瞧一眼便能记着全貌?
“胡说八道。”纪老爷一本端庄地胡扯道:“这女人必定是有急事,不然也不能出此下策,连名声都不要,大咧咧地让熙儿帮手送信,你如果不帮,这女人出了事你卖力得起吗?万一是找徐国私有甚么大事,你能迟误得起吗?你让熙儿今后还如何在书院安身?熙儿现在哀告你……”
丞相府花团锦簇,官至一品,已经连绵了几代,现在又出一个青年才俊还立了大功,纪家势头更足,恰是东风对劲之时,越是如此,越遭人妒忌,正对劲之时,却忘了背后埋没的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