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他之手,外界谎言皆烟消云散。”周嘉宁轻挑眉梢,“如何陛下仿佛一向都很架空高聿?”
朝看我东秦,暮看我之辈。
周嘉清笑道:“文章是高先生写的,我常言让你们闲暇之余多向高先生就教,可惜你们两个就是不听,只要冬梅一人情愿。”
今内奸之愚,乱我东秦心。
平湖书院率先垂范,城内诸学院竞相呼应,全城的学子不约而同地沉浸在一篇名为《生在东秦,何其幸也》的文章中。一时候,墨香四溢,笔耕不辍,学子们以满腔的热忱与才情,将这篇包含深意的文章译成了浅显易懂、朗朗上口的笔墨,传的大街冷巷人尽皆知。
周嘉宁“嗯”了一声,转过甚来看着皇上。皇上却似未觉,仿佛被案头那凤鸟衔环香炉深深吸引。那凤鸟展翅欲飞,口中轻衔一环,环内香炉正悄悄地透露着半截熏香,青烟袅袅升起,终究化为虚无,飘散于无形当中。
因而,沸沸扬扬的定国王爷涉政一事,便无人再提了。而四皇子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储君,更无人体贴。
周嘉宁望着这一幕,皇上这几日愈发心机沉重,常常说着话就堕入深思中,这烟雾,似是在低语,却预示着终有一刻,他们也将随风而逝。
当代繁自来,所载艰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