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跟在楚晴身边帮她打动手分线。
楚晴手头繁忙着并不感觉时候慢,在西梢间等候的六皇子倒是度日如年。
想到此,楚晴定神驰前走了两步,佯装不知他的身份,“要不我受累帮你把衣服补好,要不你就这般出去,我刚才给你指的路平常少有人走,很僻静。”
楚晴想着天寒地冻的,外院炭火不齐,而六皇子也只九岁,还是个孩子,便未多作避讳将他引到正房的西梢间,让杏娘与他的小厮服侍着将外袍换了下来。
龙身断,是大忌。
她不平侍还不成?
如果他真的这般出去被人瞧见,细究起来,纵是他行动不端,可本身也脱不开干系。
楚晴突觉眼眶发热,暖和地说:“你没错,你当差我跟娘都很放心,今后也要好生管着,别等闲给人看……哪天余暇了寻出母亲的嫁奁票据,我们对着票据把东西理一理。”
杏娘十五岁陪嫁到国公府,十七岁犯病,现在已是第十个年初,每天就待在这几间屋子里,足不出户。
又是这一句?
六皇子对空竹对视一下,考虑了半晌,猜疑地问:“你来补?能补得跟本来一样?”
难不成他是皇家人?
楚晴忍住心头肝火再问:“她还干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