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不断口地夸奖,“再没想到竟会镶成这个模样,紫竹跟虎魄还真是相得益彰天衣无缝,我都舍不得戴了。”
楚晴翻来覆去地看,又对着光照,不料在虎魄边沿看到黑土两个花体字。就跟她头上珍珠花冠前面的一模一样。
抓了那么久,想必蹭破了皮。
春喜道:“是店里请的郎中,那伴计断了根肋骨……嬷嬷没提刚才的事儿,只说是搬桌子不谨慎扭伤了腰,郎中把过脉给开了膏药,每天一贴连贴五天,又说上了年纪的人不能再干这类力有不逮的伴计,让好好疗养一阵子。”
楚晴摇点头,“不消,我能走。”扶着暮夏的手臂站起来,朝罗掌柜端端方正地行个礼,“多谢老伯脱手互助,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徐嬷嬷道:“赵家那小子出来找你了,稍等等他。”
周成瑾看过装模做样的内宅女子太多,真不信赖一塘烂泥中能生出嫩藕来,铁了心要揭开她的假象,免得楚晟被棍骗操纵。
周成瑾见状,一颗心忽地提了起来,双眼紧紧盯着楚晴,大气儿不敢出。看着楚晴已触手可及,正要伸手去拉,暮夏跟问秋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