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溥伸手将中衣扯开,顺势沿着肚兜边沿探了出来。
暮夏挠挠头,“有事,但是不是昨早晨,说是从根儿上就不好。”她是听人这么群情的,可到底如何从根儿上不好,是再说不清楚的。
一品的总兵,有将军之衔不说,还是卫国公府的世子,今后要当国公爷的人。
她读书多,眼界开阔,心天然就大了。
文官倒是升职轻易,可宁夏不比江南。江南多才子,多名师,多书院,天然科考举业的概率也多。宁夏读书风俗本就不如江南,加上宦海无人拉扯汲引,即便幸运中了进士,往上升迁也是难上加难。
幸亏头两个都是女儿,可在楚晞以后,胡氏还怀过一个,四个月未的时候诊出来是男胎。
胡氏求着楚溥留下来,楚溥考虑半天毕竟还是给她灌了落胎药。
明氏穿上肚兜又松松地掩了中衣,扬声唤石榴,“如何回事儿?”
宁夏地区虽开阔,可毕竟是穷乡僻壤,比不得京都繁华,并且来求亲的也都是武将之子,要么就是自命不凡的读书人。
胡氏终究没能在席上就坐,让楚溥好言劝着回了西跨院,当夜就感觉身子不好。
楚溥在宁夏那个不知那个不晓?
楚溥正值年富力强,又是尝过女人滋味的,在宁夏这几年实在旷得有些久,先前碍于端方能禁止本身,可胡氏既然有了姨娘的名分,当下再熬不住,如同燎原烈火,一发而不成清算。
噪杂了好一会儿,才垂垂温馨下来。
楚晴刚起床就听暮夏绘声绘色地报告昨夜大房院的故事,“……梦见咱世子爷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胡姨娘急得大哭起来,丫环就跑去正房院子……府医两口儿也从暖烘烘的被窝里被叫起来,胡姨娘还矫情着不让看……大房院的灯亮了一夜,满院子都是药味儿。”
胡彪正要压服妹子放弃,楚溥受伤了。
即便她不可,不是还能生儿育女嘛,她的孩子总会高人一头。
想起来胡氏就热血彭湃,干脆把对楚溥的敬慕之情好不坦白地奉告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