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久,国公府别的派了马车来将她们接了归去,归去后,自有府医重新为她们诊脉开药。
半晌,石头才从惊马的发急中复苏过来,赶紧趴下车辕,跑到车厢处,隔着车帘问道:“两位女人可安好,有没有磕着碰到的?”
“还未曾,”明怀远答道,“因为关乎你跟二女人,就先奉告了你,再者,凌峰也是按照经历猜测,并无真凭实据,也许还是马倒下时恰好硌到一块石子,毕竟马奔驰时能精确地打中它耳后不算轻易。”
小童欢乐地跑出去,屏风外头就传来他欢畅的声音,“里头姐姐赏我的,”接着是一五一十地数铜板的声音。
明怀远高低打量楚晴一番,从怀里取出只瓷瓶,“这是凌峰自太行山那边带返来的伤药,传闻是鞑靼人的方剂,平常磕着伤着最是管用。”
起初说往太行山那边去游历,竟然回京都了?
明怀远人高步子快,赶在前面跟伴计说了然环境,等楚晴挪着细步走到时,医馆已用屏风隔出一角相对僻静的处所来。
上一次谢夫人带着玉佩到楚家求亲,与明氏不欢而散,此次相见,谢夫人脸上笑意盈盈的,半点端倪都没有,就仿佛底子没有之前难堪的事情一样。
当时石头驾车确切挺快的,要没一把子力量和非常切确的准头真还打不中,楚晴考虑番,脸上浮起个浅浅的笑容,“下午的事情多谢表哥,也感谢您特来奉告此事。”
石头回身一瞧,看到那身不染灰尘的白衣,大喜过望,嚷道:“表少爷!”
那人一身黑衣,腰挂长剑,不是凌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