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时,担忧地安慰她:“虽不知先生过往,但思虑太重恐有碍元寿,先生需铺高兴怀才好!”的女子……
长安哂然一下,一贯情感内敛的人,现在却有几分辩不出的傲然:“你成为不了第二个‘怀止’!人间再也不会有第二个‘怀止’了!”
“我不会走的!”南平看了长安一眼,目光轻柔,“我不是你,也成为不了你!以是,即便出去又有甚么意义呢?我的统统都在这里,我在乎的,我放不下的,我爱的……我,走不了了!”
自第一次分开后,长安三不五时的就会过来小住一段日子。两人之间,仿佛也已构成了默契,长安绝口不再提朝堂之事,子渭也从不过问。
“会,我会!”飘忽的声音在大殿当中悄悄响起。
南平悄悄笑了笑:“能让你为了我特地返来一次,我就是死也值得了!你走吧,我不恨你啦!你又有甚么错呢?而现在,我们欠你的也都还清啦!你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