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敢问王爷,几位王爷勤王是以何名义?”
侍卫们心中也是踌躇,那位大人只是让他们守着大殿不让任何人收支,可没让他们禁止太子妃请太医!谁推测太子妃恰好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作,如果皇嗣真是以出了题目……
各藩王府中的书房里几近都是连着几夜灯火未歇。
“阿嫂!”长安忙握起太子妃的手,弯下腰在她耳边安抚道,“我在呢,你莫怕!”
燕王噌地站了起来,冲动地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慕容雅:“少将军快快请起!本王何德何能,可得贵部倾力互助?”
幸亏没过量久,邻近的鲜卑慕容氏率部前来投奔,自此,边疆线上才算安稳了很多。
数旬日前,各藩王纷繁收到太子密函,言及世家想趁着现在太子方才掌政,朝纲不稳之时,废去藩王的掌军权,太子正在死力周旋。
燕王感觉有理,筹办再想想。
“王爷想想,此时出兵,您是勤王之兵,是公理之师,是师出驰名,站着大义的!且现在朝中,除了安肃侯尚是一员虎将,其他士族骄奢淫逸,早已是不堪一击的了,又有何惧?瑞庆帝命不久矣,王爷若真能打下京师,将来摄政帮手幼帝,少说也是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有一日真正能够御极天下也未可知!”
“不……”长安想要抢过她手中的碗,伸出的手半途又失力普通落了下来……
太子妃贴在长安脸上的手虚虚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衰弱道:“长安……感谢你……阿嫂很高兴另有你陪着我走到最后……孩子,拜托给你了……你们都要好好的……长安,前路多险,庇护好本身!”说完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话刚说完没几天,官方就流出了世家毒杀太子的传言。
“他是你弟弟!”长安蹲下身来,让承儿能够看清怀里的重欢。
燕王等人也实在佩服河间王的手腕,如此一来,燕王倒是更加难堪了。他又叫来了几个亲信谋士,参议对策。
“姑姑你如何了?这是甚么?”承儿重视到长安怀里有个会动的小东西,便指着他猎奇地问道。
老太医看了看太子妃的环境,也吓得浑身是汗,哆颤抖嗦道:“太子妃这胎本就怀得极险,此次又大惊大悲,还迟误了这么久,已是回天乏术了,现在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了了!如果以虎狼之药佐以推腹强行催生,孩子或另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