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人察言观色,晓得对方心中的顾虑,语气又软下了几分:“诸位受人蒙蔽,朝廷是晓得的!以是也从没当真跟你们计算过。当然,此后更不会翻旧账来重新跟你们计算,诸位固然放心!”
上面顿时一片鼓噪之声,好一会,头领色厉内荏道:“我们凭甚么信赖你?”
“我来自云梦山,至于去处,目前还没有!”长安答得倒也利落。
锦衣男人深深看了长安一眼,摸索地问道:“以先生之才,不该是冷静无闻之人!先生一句‘怀止’、一句‘云梦山’萧洒利落,我却不得未几想!”
甚么胸有成竹、甚么淡定自如、甚么八面小巧十足不见!在长安面前的仿佛又是当年阿谁被她胶葛、骚扰得不知所措的漂亮少年了。
锦衣男人叹了口气,面露恭敬:“你们怀想孙吴,戚某又何尝不是心胸恭敬?它为江东之地带来了近百年的安宁和繁华!现在,虽其已无先人活着,我朝却会承其之志,只要我朝一日还在,便许江东百姓一日的充足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