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时,承儿一手拉着长安,一手拉侧重欢,坐在他的两边。重欢因为方才承儿说他不会说话的事还黑着脸不睬他。承儿也不介怀,隔一会就去逗他一回,乐此不疲。
承儿感遭到手被悄悄抓住,低下头一看,大大的眼睛顿时弯成了两轮新月。
慈安摇了点头道:“不当!说公主在内里逃亡了这么久,恐怕于公主的名声有碍!”
重欢垂着头,沉默不语。
刚要承诺,又被他最后那句公公给逗乐了,笑道:“咦,如此一说倒是提示了我,公公就公公吧,你们男儿忌讳这个,我可不忌讳!古往今来,公公中的饱学之士还很多呢,也不算屈辱了我!”
承儿高兴得连声承诺。
两人不觉间,顿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承儿是甚么人,被臣下这般怠慢都未曾流过一滴眼泪的!长安明显晓得承儿如许是用心做戏,却还是忍不住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