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都感觉小天子有些混闹了,凭着本身的爱好随便行事!可天子已经相请了,又不得不去,毕竟一顶鄙视皇恩的大帽子可不是那么好戴的!
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那些跟她一起长大的世家后辈。世人见她如许,也不觉放松了几分。
以现在长安的城府,面具之上也不由呈现了一丝裂缝。她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微红着眼喃喃道:“唯有你们,唯有你们……”
但是酉时已过,却还迟迟不见这位公主的身影。世民气中不由更是不满,还不知好笋歹笋呢,这架子倒是拿得挺大的。
慈安看着安闲自如、深不成测的长安,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景象。也是在一个如许的晚宴上。当时的她尚未及笄,穿戴玄色深衣,像个小大人一样,端坐在太子中间。固然神情平静,可仍然还是能感遭到她眼眸中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皇叔不必多礼,您是长辈,无需如此见外!”她为河间王续上一杯水酒,“侄女虽是第一次见您,却对您是久仰大名了!多谢皇叔当年将皇上救出长安城,这才有了本日的新朝。若说新朝建立的首功,皇叔当居之!”